什么东西啊,为什么引得田旭荣如此疯魔?”
童老爷摆摆手:“那东西是个不吉利的玩意儿,给秦家引来如此祸患,再加上你秦伯伯再三叮嘱将这东西藏好,我便看也没看,直接将那东西随便找地方埋了。”
“怪不得……”怪不得前世里田旭荣将童家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找到那东西,看来田旭荣想错了,并不是每一个得到那东西的人都欣喜若狂、视若珍宝,就是有人将其视作祸患,恨不得让它永世不见天日。
童洛锦郁郁道:“但是田旭荣并不会就此善罢甘休吧,我们该如何是好?”
她被上一世的事情吓怕了,即便是这一辈子没有了童温祺做他手中的那把刀,但是还有秦子敬抑或是其他人呢,只要田旭荣存了恶毒心思,难保上一辈子的事情不会重演。
童老爷也为此事感到担忧,他虽然不知道田旭荣会做出什么事情,但是就他杀害亲姐全家的行为来看,难保他不会对童家下毒手。
忧思之际,童温祺突然跪倒在童老爷面前,唤了一声“义父”。
这一声“义父”惊到了童老爷,也惊到了童洛锦。
童老爷养育他十几年,一直听他喊自己“老爷”,乍然听到他肯喊自己一声“义父”禁不住又惊又喜,他急速眨眨眼睛,逼下眼角的湿润,起身要将童温祺扶起来。
但是童温祺却执拗地不肯起身,深深叩拜在地,道:“义父,漕帮的事情,求您交予我去解决,可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