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却无人知晓她藏在袖子底下的手掌,已经被掐出了淤痕。
老友相聚,天黑方散。
众人离开之后,谭青止却没有走,童洛锦便知道她有话要对自己说。
谭青止看了她许久,将她耳畔的发别到耳后去,也许是将为人母的关系,他周身的气质越发地柔和。
“咱们小的时候,真的闹了不少荒唐事。”
她接着散场时的话继续说了起来,但是话题的中心只围绕着一个人,便是童温祺。
“你喜欢吃红豆糕,他便日日为你留着,你不喜欢他,他便央求我不要说出去是他送的。”
“你随口一说喜欢后山的花,他便为你去摘,换来满身的伤痕也不在意。”
“你说天气热,他便趁你休息的时候为你悄悄摇扇,自己累得满头大汗,但是唯恐吵醒你,连呼吸都不敢大声。”
“学堂外面飞来的两只鸟儿,你说好看,他就日日去喂养,只为让那鸟儿在你窗前多停留几日。”
“你走过的路他都跟着,你也许不曾回头,但是我在身后去看得清楚。”
谭青止说着有些不忍,“小时候不懂情爱,我只觉得你对他不好,他却死心塌地地待你,实属有些不公平。少年不识爱恨,却是心动最情浓,他自小便追逐着你,如今看来,确是你贯彻了他的前半生。”
谭青止没有多说什么,只是温柔地看着她,“阿锦,人这一辈子很短,我希望你快乐,是因为自己而切实地感到快乐。”
时间不早了,谭青止也该走了,童洛锦为她推开门,那门突然间变得很重,童洛锦推了一下没开,却从外面被人打开了。
是苏知柏来接谭青止,他手里擎着一把油纸伞。外面下雨了,他小心地扶着谭青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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