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而是停在了一扇撑开的支摘窗下。
她好奇地朝书房里看,却没在书桌后看到人影,蹙了下眉,她又朝另一侧望去,终于瞧见了萧琢。
萧琢很
有分寸地没有占用宋枕棠的书桌,而是将公文都搬到了另一边的榻上,又叫人搬来了一个专门置在榻上的小桌,就在这批阅公文。
两人成婚之后,宋枕棠见过萧琢不止一次的骑马射箭,却没见过他坐在桌前写字的模样。
此时,萧琢所在的位置正是斜对着窗边,从宋枕棠的方向看过去,能将他此时在做什么看得清清楚楚。
他坐在榻上,曲着一条腿,手臂搭在身侧的小桌上,手里执着一册公文翻阅。
他似乎看得很认真,连窗外有人偷瞧都没有发现,但姿态又是闲散而放松的,一手执笔在公文上圈画批改,另一只手则是搭在曲起的膝盖上,时不时地会用指尖在腿上轻轻敲击着。
宋枕棠还是第一次见人这么办公的,她父皇和皇兄任谁在处理公事的时候不是正襟危坐一脸严肃,偏偏萧琢不一样。
总不会其实是在看话本吧?
宋枕棠脑海中思绪纷飞,实际上却停在窗前久久未动。
萧琢这个样子更不像是个将军了。
宋枕棠是见过那些打仗回来后留在京中的将军的,他们多是打小从军,再细的性子也被战场上的风沙磨粗了。有的甚至连字也不识得几个,被调任兵部或是其他十六卫后,底下呈奏的公文都看不懂,上奏的请安折子里还能挑出白字来。
但萧琢看起来游刃有余。
确切的说,他仿佛对一切的事都是游刃有余。
宋枕棠就这么静静看着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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