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事都记不大清了。
“原来是这样……”萧琢和宋长稷曾经相交过一段时日,后来他去了西北,两人就没怎么再见过,此时听到宋枕棠的话,也不免有些唏嘘。
“可为何忌日是在下个月?”萧琢问道。
宋枕棠说:“逝者已矣,但生者却是要好好的活下去。二哥自小就跟在大哥身边,用阿娘的话说,他几乎就是大哥一手带大的,阿娘是怕他伤心,走不出来,便一直叫人瞒着二哥没说。”
“但是后来二哥渐渐长大,他还是知道了,我和阿钰也都知道了。”
“原来是这样。”萧琢忍不住感叹,“可怜天下父母心,皇后娘娘真是一个极好的母亲。”
宋枕棠今日情绪不高,没听出萧琢语气里的羡慕,只是道:“那之后,二哥就再也没有过过生辰了。”
萧琢知道宋枕棠和父母兄弟之间的关系有多么亲厚,当即也没有再说什么。
他将人环抱在自己怀中,轻柔的吻顺着发顶落下,而后吻住宋枕棠湿润的眼睫。
两人虽然挨得极近,但他的亲吻并不带半点情/欲,更像是一种无声的安抚。
他吻去宋枕棠将落未落的眼泪,答应道:“明早,我送你去东宫。”
翌日清晨,两人难得起了个大早,如昨日所说的那般,萧琢亲自将宋枕棠送回了宫。
“去问过了吗?”快到宫门的时候,宋枕棠问紫苏,“确定皇兄没有出门吧。”
“确定。”紫苏答,“明日裴姑娘就要去行宫了,今日大约在收拾行囊呢,没进宫。”
宋枕棠放下心,吩咐道:“那就直接往东宫去吧。”
马车穿过延庆门,就是东宫的地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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