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时候回来的?”
萧琢回答:“去了没两刻钟就回来了。”
宋枕棠觉得奇怪,“专门派周喜来传你,我还以为是燕京城出了什么大事。可既然没事,父皇他们找你过去是做什么?”
实际上,萧琢也是一头雾水。
他去之前,看着周喜严肃的脸,还以为是上次宋枕棠遇刺一事审问出了结果。
于是,他飞快更衣出门,却没想到,宣成帝召他根本没有什么正事,反而问了一大堆有的没的。
两个时辰前,万寿园。
萧琢跟着周喜进了宣成帝的书房,想着一会儿若是提起了粟英族谋反一事,他要如何应对。
是去边关平叛,还是留在京城。
谁知坐下之后,宣成帝问他的第一句话竟然是,“深玉,朕记得你是腊月生辰,过了今年,你也有二十七岁了吧?”
萧琢虽然有些不解,但还是微微点了点头,应道:“是,多谢陛下关怀。”
宣成帝说话很少转弯抹角,想来宋枕棠就是随了宣成帝这一毛病。
萧琢腹诽着,宣成帝十分直白地开口,“还记得朕二十七岁那年,长稷已经三岁,第二个孩子,也已经在他母亲的肚子里了。”
萧琢听到这话,才明白宣成帝话中的意思,他迟钝半刻才回答道:“是,臣明白了。”
他说话的时候,宣成帝一直在暗中观察他的表情。
这男人在任何地方上都可以是个废物,但唯独这床榻之事,代表着最后一点尊严。所以,这男人若是不行,定然不会乐意提起孩子的事。
此时看着萧琢的表情,倒是还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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