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这些年为着长翊,委屈了阿钰了,如今长翊的太子之位早已稳固,朕还不能封自己的儿子了吗?”
裴皇后脸色一变,皱眉道:“陛下这是说的什么话,长翊难道不是你的儿子了?”
“是,自然是。”宣成帝自知失言,随即又想起什么,揽住裴皇后,说,“这些年你待长翊的心意朕一直看在眼里,顺盈,你实话同朕说,你就一点不恨吗?”
裴皇后语气很轻,“自然是恨,可她早就死了,我又能恨谁?”
“恨陛下还是恨长翊,陛下当年醉酒被人算计,长翊更是一无所知,什么都不知道,我又怎么恨。”
宣成帝道:“是朕当年对不起你。”
裴皇后伏在他的胸口,道:“别这么说,这么多年长翊一直养在我们身边,我从来都视他为亲生骨肉,何况他本身就是做储君的料,这样的安排,是最好的。”
宣成帝抚了抚她的头发,说:“长翊向来最是孝顺你的。”
东宫,含章殿。
宋长翊端坐在桌案前,上面摆着礼部连夜呈上来的敕封瑞王的拟旨,他安静看了半晌,脸色异常平静。
先将指挥降龙卫的玉佩给了女儿,又大张旗鼓的封了一个瑞王,这是什么意思,不信任他吗?
不知过了多久,宋长翊倏的将桌案上的东西全部掀翻,正好此时门外炸开新岁的鞭炮声,巨大的声响被淹没其中,仿若悄无声息。
第63章
高楼
63.
宋长翊不知在桌案后坐了多久,
直到天光破开一点混着焦灰的红,孟值进门提醒道:“殿下,快到大朝会的时辰了,
您还去栖梧宫吗?”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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