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是被抽了脊骨,一下子变得懒散。和萧琢分别的情绪还没有彻底消化,她百无聊赖地抿了口茶。
时辰还早,远不到用膳的时候,紫苏便道:“殿下,今天日头这么好,不如咱们出去走走?”
总归没事干,宋枕
棠点了点头。
她搭着紫苏的手起身往外走,经过方才赵桓坐过的位置时,不经意一瞥,忽然看到那里竟然落着一把折扇。
宋枕棠微微一顿,走过去将折扇捡起打开。
扇面上画着一只盘旋九皋的鹰隼,旁边题着一首《笼鹰词》,落款赵子佑。
字迹舒朗清隽,应当就是赵桓的笔迹,宋枕棠曾经在长治殿宣成帝批阅的奏章里看见过。
可是这扇子……
宋枕棠还记得,自己曾经在二哥的含章殿里,看到过一模一样的一把,因为她喜欢那画上的鹰,后来她把那扇子送给了萧琢。
所以,这是皇兄赏给赵桓的?
还是说,那把扇子根本就是赵桓的。
宋枕棠缓缓收紧了握着扇子的手。
东宫的含章殿并非太子平日与朝臣议政的地方,只做日常起居,就算待客,非太子近臣不得入内。
难道赵桓是二哥的亲信,可二哥从未同她提起过此人。
可若说这扇子只是巧合,宋枕棠也会觉得荒唐。
且不说别的,便说宋枕棠上次见到赵桓的时候,他就已然进了工部做郎官,即便他是状元,但与他同年入仕的举子还在翰林院编书熬资历呢,
而如今过了又不到一年,赵桓竟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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