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抬手一抹,好家伙,血糊一片,鼻子在流血。
“靠——”
林洋赶紧拆了纸巾堵住鼻子。
北冥闻声看过去,只见那傻逼脏东西使劲儿仰着头,估计是想把鼻血倒流到脑袋里,来个脑感染死亡。
这白斩鸡看着没什么劲儿的吊儿郎当样,纠缠起来却很烦,打不过就咬,咬不着就抓,抓不到就耍流氓使损招。
可以说这人是全方面发展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脏东西。
北冥收回森冷的视线,右手抓在左手胳膊肘,面无表情一拧,把脱臼的肘关节复位,发出“咔”的一声。
林洋被这动静引得朝北冥看去,咽了咽腥锈味的喉咙。
鳖孙察觉到他的目光,回视过来,依旧是死人脸,只是因为青紫和红肿少了份威慑感,眼神仍旧难看得要死。
林洋此时此刻还没意识到两人打起来的根本原因,只是浑身疼得难受,对着那目光就又忍不住了:
“怎么?不服?你妈没教你出门在外要学会管理眼神?我帮你挂个眼科?”
北冥偏头,不吭声地冷冷盯着又开始犯贱的人。
鼻青脸肿像猪头,鼻血直流,一头白毛扎着不知道哪来的几片枯草叶,衣衫不整满身泥,左手赤臂血条子,右手袖子褴褛半空着,上衣还没拉整齐,因为抬手捂鼻血的缘故,光溜着一杆青红交加的劲腰。
裤子倒是没破,但脏兮兮的,脚下鞋子两只都飞了,只穿着一双袜子搁那直挺挺站着,满嘴满牙的血也止不住那张臭嘴往外喷粪。
一股破落花孔雀在大街上发疯的既视感……
和疯子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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