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沈问回答。
庄承:“别的地方呢?内脏之类的,没摔出问题吧?”
沈问:“身子骨还好,就是得疼一段时间,内脏没事。”
庄承‘嘶’了一声,曲起手指,在石膏上弹了弹,饶有意味地说:“下次可记得看路别再摔了。”
“工作都不忙是吧?看过了就赶紧干活去。”林洋丢脸又窝火。
庄承却是优哉游哉,拖了把椅子在病床边上坐下,把今早林妈妈给林洋切的果盘端过来,边吃边说:
“这不是忙完了过来看看你这走路不看路的倒霉蛋么?”
沈问换完药水,起身把托盘放好,没忍住笑出声,“我这不是正在干活么?”
林洋:“你笑个毛。”
沈问耸耸肩,忍笑道:“笑又不犯法,我笑一笑咋啦?庄承你说是不是?”
庄承十分配合地点头,“可不是么。”
但凡眼睛没问题的都能看出来这伤势绝对不可能是摔的,毕竟脚踝上的指印总不能摔出来吧?
按照林洋以往睚眦必报的尿性,肯定招兵买马呼朋唤友绝对要找回场子的,不可能一个字都不提,还撒这种拙略的谎。这事情肯定有微妙之处。
庄承和沈问对视一眼,都忍着笑。林洋不说他两也不问,但埋汰调侃是少不了的。
庄承:“在哪摔的啊?”
沈问:“咱也不知道。可能是床榻了?”
庄承:“很有可能。说不定还是个艳遇事故。”
“该不会约了不该约的人,挨人正主揍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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