豆腐这个有可能。但假装遇见?刻意醉酒?呵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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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,他昨晚有没有说什么不该说的?林洋想着,又朝自己脸上泼了一捧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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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北冥还管他叫纪司律,那就意味着仍然不记得他。等价于,他没说什么不该说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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过了片刻,林洋又止不住想,有什么是一定不能说的吗?只是那狗东西可能会发病罢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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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洋擦掉脸上的水,再次看向镜子里的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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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想,发病意味着不清醒,痛苦不会深刻,不会永远被铭记,和他想要的走向不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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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洋扔了纸巾,走出裕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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北冥靠在床头看他,裕袍敞开着露出胸前的三角区,他笑着问林洋:“纪先生不解释解释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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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洋撩了把头发,在两个抉择间犹豫,沉默不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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北冥:“欲擒故纵还是你走错门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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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洋看着北冥,良久,问:“你就知道我是gay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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北冥抬手指着自己破口的唇,“你咬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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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林洋捻了捻手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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北冥掀开被子,从床上下来,走到林洋面前,说:“看在你已经上了我的床的份上,我告诉你一个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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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洋沉默着在心里猜测他要说些什么,甚至想过北冥是不是要说自己其实什么也没忘,昨晚也不是他林洋自己跑来的,而是这疯子故技重施搞的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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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洋不知觉后退,但北冥逼近,在大概三十公分的距离停下,注视着林洋,很认真地说:“我从看见你的第一眼就喜欢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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