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07章

对视着，几秒后还是抬手灭了，说：“就一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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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洋看了看已经空了一半的酒瓶，憋着，他都懒得再说话，去了厕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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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出来的时候北冥已经从阳台进来。林洋看了看他，他也看着林洋，然后自觉去刷牙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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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他再躺下时，林洋翻了个身，还是没忍住问：“你那破脑袋到底有没有治好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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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脑袋没有病。”北冥这样回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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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病为什么不睡觉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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北冥沉默着不肯说话了，侧过身来抱林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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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啧，说话。”林洋推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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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知道。”北冥的声音闷在林洋身后，片刻又补充：“你在，没病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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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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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洋静了一会儿，又问了一个问题：“手表是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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北冥这次到没让林洋催，但答非所问：“看时间的工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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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林洋：“你别逼我揍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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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监测仪。”北冥回答，过了好一会儿，声音又闷闷地传来，他问：“很嫌弃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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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问题，林洋在这个即将破晓的清晨没有给出回答，再后来没人再问也没人再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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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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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洋去了一趟公园墓地。在1月17号下午三点的时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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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林哥，我们来这做什么啊？”陈笠问。林家祖上也没人葬在这一片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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