妨啊。”
说着,她那潋滟的狐狸眼微微上挑,好像用眼神在暗示真澄说些好话。
真澄从善如流,“我在东京时在咖啡店打过工,应该帮得上忙。”
谁知这句话好像让凛音更光火了,纤长的眼睫震颤着,从双唇间吐出刻薄的话语。
“哦?放着家里的店不管,跑到东京的咖啡店去打工吗?”
眼看气氛僵硬,麻美修长的指尖轻轻敲着凛音的肩膀,一边呢喃说“好啦好啦”,一边中和气氛地问道:
“请问是什么工作呢?服务生吗?该不会是甜品师吧?”
“那样的话,只会烤饼干的我就要失业了。”
或许是对转移话题松了口气,凛音的脸色稍霁。
真澄回答:“是咖啡师的工作。”
“诶?那可真巧。”麻美唇角噙笑,“井健先生住院后,我们正打算招聘一位全职咖啡师。”
“可以尝尝你的手艺吗?”
凛音虽然不信任,却没立即否定他,“咖啡豆和机器在那边,请便。”
真澄于是站起身,走到咖啡机前。
靠乐队养活自己是件非常难的事,排练费,自制唱片,开live也要乐手自己补贴门票指标。
可以说东京地下圈,九成以上的乐手都是贴钱在玩乐队。
上京后,真澄为了维持生计,打过许多份工:中华料理店的服务生,兼职cd店员,工厂质检员,做得最久的是在咖啡店的厨房。
或许是遗传了父亲的天分,又遇到了很好的前辈,真澄的乐队事业不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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