城,给他吓得够呛,愣是一整晚都在自家前院大堂如坐针毡,压根不敢回去休息,也不敢合眼,生怕一不小心,就有一支官兵破门来抓捕反贼余孽。
就这么一直熬到了早上,他都快撑不住了,总算是有了消息。
既是好消息,又有些不太真实。
县城居然真被他儿子给打下来了?
这么容易?
被刘管家搀扶着下了轿子,明明年纪不大,也就四十来岁,愣是走出了“老态龙钟”的感觉。
聂杰人伸手抚摸了一下这轿子的轿杆,听说这是往日县太爷坐的轿子,县太爷那可是他平时想见一面,都难的宜都本地父母官。
如今,这父母官的轿子,也轮到他来坐一坐了。
思及此处,本来还要搀扶的聂杰人,瞬间又是重新变得自信起来,他挺直了腰杆,双手背于身后,接着大踏步就进了衙门。
带队迎接的王二有些疑惑,还是连忙跟了上去,他怕“老太爷”不认路。
彼时的衙门内堂,聂宇正在召集义军将领们开小会。
说是义军将领,实际都是草创,因为现在已经打下县城了,虽然还不满一天,但也算是正式拥有地盘的义军,或者说清廷眼里有了威胁性的反贼。
那就有必要建立起法度,不说有效的统治,至少也得维持点像样子的内部运转。
历朝多少次农民起义失败,根本原因无非两点:
第一,没有地主阶级支持,农民起义,真的就只是农民起义。
第二,因为没有地主阶级,也就是读书人的加入,多数都是文盲的农民军往往难以建立起有效的统治,他们的起义都是破坏性的,而没有建设性。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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