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夜里他爹来找他,北京道远啊,心里踏实些。
但贾川觉着朱棣是考虑到边境问题的,那年头北元不消停,但那日朱瞻基曾说他爹大胖想迁回南京去,这个事就有的琢磨了。
领导上嘴唇碰下嘴唇的一句话,下面可能要忙断了腿,甚至会触动不少人的利益。
若是有人不想迁都……迁都妨碍了谁呢?
“殿下!”况钟忍不住了,他深吸一口气,强忍身体不适突然打断朱瞻基,连带着把神游的贾川也带了回来。
“羽林卫若是叛变,汉王不会,等到这时,才动手。”况钟艰难的说完整句话。
朱瞻基扭头看了看况钟,垂下头没说话。
贾川脑子清明了些,也跟着劝道:“既然是调兵,便不会只来个把人,汉王手再长,还能收买了所有人?真说有个别人如何,殿下一箭射杀了便是,一切到了京城自然真相大白,没有被收买的人只需等到最后便知结果,但凡有点脑子,谁会在殿下亮明身份后还敢冒头?”
“你想的简单了,若是……”朱瞻基没有说下去。
贾川却知道朱瞻基在想什么,忙说:“汉王既然将沧州城外作为最后一关,便不可能在霸州有安排了,他若是处处有安排,便跟况郎中说的一样,汉王还用等到这时才动手?”
朱瞻基长出一口气,严肃的说:“天下神器,非智力可得,况祖宗有成命,孰敢有异心?”
贾川听不太懂,只看朱瞻基的表情,应是不再惊慌了。
皇帝也是人,凡人,非圣人,却要做犹如圣人才可做的工作:深谋远虑,辨识人心,知人善用,惩罚分明,毫无私念,情绪稳定……
贾川挠了挠头,昨夜淋了雨,不知会不会长出虱子来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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