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“你何时说过?”
“呃……我们回来的路上见到那妇人带着孩子了,那妇人看着柔弱不堪,谁这般狠心对一个妇人下手?”
“还不是钱财惹的祸。”
“哦?细细说来,解解闷。”
贾川几句话将杨家的案子说了个清楚,董树本听罢,惊讶的问:“你是说杨家人租种屯田赚到钞银了?”
贾川以为董树本会对柴玉徐忠有愤怒,没想到他的重点在这上。
顺子小心的开口说道:“若是能赚到钞银,必定是比旁人加倍辛苦,好不容易挣下点家业,不想租种屯田再正常不过,如何辛苦也种不过来,还要雇长工,岂不是赔钱嘛,可惜……”
“财不外露,杨家人也是不懂得这个道理,莫与强势为敌,胳膊怎会扭动大腿?吃些亏罢了,总比丢了命强。”
贾川诧异的看向跟自己上一世父母相同人生观的董树本,没忍住问道:“若是换做老董你,便会继续租种屯田?”
“若是不想租种,可慢慢减少亩数,每年装装可怜,送些好礼……可话又说回来,你当时怎就当场断定是卫所中的人做了什么?即便没有回乡,也可能是遭遇了……”
“所以听事要知道听重点,他们为何要选择年根上动手?因在等长工放假,这便是知根知底的人,杨氏大年初三回娘家,便有兵士来告知家中田舍都已变卖,这便是不打自招,再加上当场那些官员的面色,连在一起找出真凶不难,倒是你们,跟着海寿去卫所着实让我担心。”
“担心?为何要担心?太子何等精明!既然放心叫我们去便是不曾有怀疑。”
贾川笑了笑,没有说话。
董树本又说:“我们到了军营,那位公公与吴指挥使私下说了什么,吴指挥使便命人快马去霸州及几个县通报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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