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个一早便提了那薛蟠来给哥儿赔罪;”说话间转头瞥向香菱,继续道:“薛家强占了哥儿的贴身丫鬟,自然要赔一个……我瞧着这丫头就顶好。”
顿了顿,又道:“哥儿远来京师,自是要奔一份前程。姨妈也不瞒你,我虽是荣国府大房继室,可万事都要瞧大老爷心意,不敢违逆半点;家中管家的虽是凤姐儿,可掌家的却是弟妹……哥儿的前程,姨妈可说是有心无力。”
王善保家的的叹息道:“哥儿不知,太太这些年过得不易。”抬眼朝着几个丫鬟使了个眼色,连邢夫人身边的两个带芸香、香菱,俱都到门外伺候。待内中只余下陈斯远、邢夫人与王善保家的,方才继续道:“太太与二房的那位名为妯娌,实则看年岁差着辈分呢。这家中的管事儿半数都出自二房陪房,我们太太平素还要看那位的脸色过活哩!”
陈斯远颔首。面前的邢夫人保养得当,虽三十出头,瞧着却跟信之年仿佛。王夫人比邢夫人大了十来岁,不说内情,外人瞧过去可不就差着辈分?
邢夫人说道:“我与你母亲不是亲姊妹,胜似亲姊妹,远哥儿既来了家中,我总要为远哥儿谋一份前程。方才姨太太允诺,若此事揭过,愿将外城朱宝市廊一处三开间绸缎铺子转给远哥儿。”
王善保家的笑道:“哥儿远来,有太太在,自然不会短了哥儿吃食、衣裳,成婚前安心在府中住着便是。可这旁的开销,太太却不好帮衬太多……哥儿也知,哥儿那三姨母如今还不曾出阁。有道是长姐如母,太太总要为三姐儿打算一二。
那朱宝市廊便在正阳门下,便是内城的铺面也比不过。一年到头少说能赚这个数儿!”
说话间王善保家的比出三根手指。
一年能赚三百两,这可就不少了!此时一户五口之家,年入二十两出头便能过得有滋有味。寻常乡下有个几百亩良田的地主,一年到头都不见得能收入三百两银钱。
邢夫人说道:“这营生方才是安身立命的根本,有了营生便有了银钱,回头儿再叫大老爷寻亲朋故旧走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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