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实在是……宝兄弟愈发过分,晚辈不得不来告状啊。”
贾政一听是因着宝玉,顿时眉头紧蹙,道:“那孽障又做了什么?”
陈斯远便历数宝玉近日所为,两次硬闯闺阁、调戏母婢、脚踹丫鬟,一桩桩一件件说得分明。那贾政越听越闹,气得拍案连连,谁知待陈斯远说起调戏金钏儿一事,那贾政忽而怔住,虽眉头紧蹙,却没了先前那般怒不可遏。
陈斯远暗忖,坏了,莫不是宝玉此举勾起了贾政心下旧事……想起了贾珠来?
失策啊,早知如此,就不该提起金钏儿之事。
果然,待陈斯远说罢,那贾政竟只叹息一声,道:“这个孽障,愈发恣意妄为!若不是枢良告知,我还当他只是顽劣!”顿了顿,又道:“你且先回去,过会子我便寻了他母亲计较一番。哼……有心思调戏母婢、乱闯闺阁,想来这病是好了的,不如挪去前头绮霰斋多读读书。”
还有这等好事儿呢?揍不揍的不要紧,只要宝玉这货挪出大观园,就少了许多烦扰啊。
陈斯远心下思量着,面上肃容道:“宝兄弟如今年岁也不小了,合该学一些人情世故、经济仕途的道理,再这般顽劣下去……只怕会惹出大祸来啊。”
贾政也是唏嘘不已。略略用了一盏茶,陈斯远话已递到,便起身告辞而去。
陈斯远一路回转大观园,自不多提。却说贾政独自在外书房里思量了半晌,这才叫来小厮问道:“去看看太太与宝玉都在何处!”
小厮不敢怠慢,紧忙往后头寻了婆子扫听,须臾来回话儿道:“回老爷话儿,太太如今在荣庆堂陪着老太太说话儿呢……宝二爷就在怡红院。”
贾政冷哼一声,起身往外便走。那边厢,小厮方才扫听时,早有婆子往内告知。有道是县官不如现管,老爷贾政在家中素来是个甩手掌柜,于是乎这身边的人要么是贾母安排的,要么暗中投靠了王夫人,但凡有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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