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坏笑着用冰凉的指尖戳他发烫的耳垂,“该不会其实很期待吧?“
原野边直接抄起沙发靠垫把她埋了进去。
(此时庭院里的贝勒爷正叼着《恶魔饲养手册》疯狂撕咬,书页上小邪神的照片被啃得千疮百孔。)
小邪神正得意洋洋地欣赏着原野边通红的耳尖,尾巴得意地晃来晃去——直到她突然发现,捂在自己脸上的沙发靠垫正在以惊人的力道不断下压。
“唔唔唔——!“
她手脚并用疯狂挣扎,但原野边显然进入了某种罕见的“羞耻暴走“状态,手臂肌肉绷紧,连眼镜都歪到了一边。
“不是要洗内裤吗?“他的声音比平时低了八度,“先体验下窒息式洗衣服务?“
(美杜莎的蛇发从厨房探出来看了一眼,又淡定地缩回去,还贴心地关上了隔音门。)
在即将昏迷的前一秒,小邪神终于顿悟了宇宙真理:
1.原野边害羞阈值与武力值成反比
2.调戏眼镜男的风险等级≈挑衅地狱三头犬
3.美杜莎永远不会来救她
她的尾巴抽搐着拍出求救信号,最后挣扎着挤出半句话:
“我…错了…下次还敢……“
当靠垫终于被拿开时,小邪神像条脱水的鱼般大口喘气,鳞片都失去了光泽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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