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“我身上钱不够,求着医生给我家大燕做了剖腹产,又打了电话让家里送了钱来,我家大燕才母子平安。”
“孩子剖出来八斤九两啊!这能让我家大燕自己生吗!”
“这还真不能。”水厂的一个职工说,“我嫂子去年生产,孩子生下来八斤三两,在医院生了一天一夜才把孩子生下来,生完还大出血,幸好是在医院生的,不然命都没了。”
何文光苍白地辩解道:“我也不懂这些,是我妈说医生是吓唬人的,我也只是听了我妈的话,担心伤了大燕的身体,才不同意剖腹产的,我真的……”
“得了吧。”赵文娟打断他的话,“你又不是三岁小孩儿,分不清该信医生的话,还是该信你妈的话。你能听你妈的话,那是因为你心里也是那样想的。”
“从大燕出院回了娘家到现在,你何文光的影子都没在我们古家出现过,也没说道歉认错。”
何文光继续狡辩,“我先前去医院认错道歉了,是你们和大燕不原谅我,还说大燕见了我心情不好,我不想让大燕不高兴,所以才没去的。”
曹招娣:“我家文光都去医院道歉了,你们还不不依不饶的,凭啥还要拿热脸去贴你们的冷屁股?”
“他那叫道歉吗?提着一盅下奶的猪蹄汤,说一句‘行,是我错了,是我不对,我给你道歉行了吧。’这就叫道歉了?”赵文娟学着何文光的语气说。
“他要是诚心想道歉,真的觉得自己错了,至少得把大燕做剖腹产的钱拿给我们吧?他给了吗?”
“一次不原谅,也该多去我们家几次吧?他去了吗?”赵文娟大声质问。
古文良沉着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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