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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是她刚被秋家收留时发生的事,她在店里擦架子上的灰,金玉姐在熨衣服,金婶子在后面喊她,她就把熨斗放在桌上去后院儿了。
金宝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前面的店铺来了,拿起装着木炭的铁熨斗,按在她的背上,把她的后背烫伤了。
那时候是夏天,伤口容易发炎,又是灌脓又是流水的,金婶给她上了半个月的药才慢慢好转,但背上从此也留了一块疤痕。
“妈,那都是三十年前的事儿了,书萍早就好了。”
金老太:“好了?”
“好了。”李书萍点头。
“胎记不见了,不见了,找不到了。”
“报纸呢?我报纸呢?”金老太松开李书萍的手在床上翻找。
秋金玉和李书萍都被她给整糊涂了,怎么又扯上胎记和报纸了?
“妈,床上没有报纸呀。”
“找不到了,报纸找不到了。”金老太目光呆滞地说着。
突然又激动地跪在了床上,不停地李书萍磕头。
“阿萍,婶子对不起你,婶子不是人,婶子不是人呐。”
“婶子你别这样。”
李书萍连忙站起来,
走到一边。
她一个晚辈,怎么能接受一个晚辈的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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