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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晓芙支吾了几句,却始终说不出来。
随即反应过来,惊喜的看着苏玉妍,拉着她手激动道:
“妍儿难道认识他?”
“他,他……”
苏玉妍一时间也想不出用什么称呼来形容她和萧珏现在关系。
不由得,她脸颊有点红,眼神有点慌,连忙岔开话题佯装若无其事的样子。
“认,认识啊!”
“他是上宫书院学子,大武六皇子嘛。”
“对对对,就是他……”
“小妍儿你快跟师姐说说,他现在在哪?过得好不好?有没有被人欺负?他的过去是怎么样的?现在长什么样了……”
李晓芙激动的声音都哽咽了,抓住苏玉妍的胳膊拼命摇晃,语无伦次。
苏玉妍愣了愣,心中有点酸溜溜的,不禁皱起秀气的琼鼻:“师姐,你和他是什么关系?怎么一提到他就激动得不行?"
"我,我......"
李晓芙闻言脸色瞬间发白,一时之间竟不知该怎么说,结结巴巴,连半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。
她的眼底满是愧疚与悔恨,“我是他娘”那四个字到了嘴巴很多次,可就是无法说出口。
心里的亏欠,让她觉得有些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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