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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恒熙指尖捏着钢笔,在会议记录本上划出几道歪斜的痕迹。
程筱语身后的投影幕布上,M国国务院发言人的最新声明正在播放:“将非物质文化遗产与军事活动相结合,是对文化多样性的粗暴践踏。”
画面切到R国首相官邸,秃头政客举着泛黄的历史照片,指控“华国试图用战争记忆煽动民族主义”。
“他们刻意忽略了关键事实——”傅闫的声音从长桌对面传来,赵恒熙下意识挺直脊背,余光瞥见他胸前别着羊皮鼓胸针,那是她之前随手送他的礼物。
“非遗巡游中的‘保家卫国’主题,本质是文化中家国情怀的自然流露,就像F国每年国庆阅兵展示法兰西战旗,Y国皇家军队保留传统军乐仪式。”
负责舆情收集的林剑翻着手中的报告插话:“但对方抓住‘抗美援朝’‘抗日战争’这些敏感词大做文章,说我们借文化输出搞‘历史复仇’。”
傅闫的目光下意识扫过赵恒熙,他知道赵恒熙的祖父曾是志愿军战士,此刻她垂眸盯着笔记本,指节因用力而泛白。
“我们需要重构叙事框架。”赵恒熙突然开口,声音比平时高了半度,“与其纠结历史细节的攻防,不如强调文化记忆中的和平基因。”
她抬头看向众人,语气坚定,“比如,洛市非遗里的《劝和歌》,源自清代晋商调解商帮纠纷的传统;梆子戏《长平遗恨》,讲的是赵括母亲劝止战争的故事——这些才是我们要传递的核心。”
傅闫手中的钢笔顿在便签纸上,上面刚写下“历史牌vS文化牌”的标题,也是赵恒熙想表达的核心。
程筱语看了眼好友,用激光笔在屏幕上圈出“和平”“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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