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1章

开它的攻击，但仍然偶有几分鬼气撞在身上，力道却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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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样的情形颜久生是第二次见——第一次见的是虚张声势外强中干的小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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难怪陆雍天能和它打半天，却没有危及性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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之前在领域里有许多学生，他不敢贸然试探，现在试探出了却无法抓住对方。颜久生故意打歪了几次，引起了无脸鬼的注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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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看起来你并不懂什么技巧，灵力亏空是很难受的事情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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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脸鬼嗤笑一声，像在逗猫一样，陷入捉弄的快／感中，“本以为你是个被随意托付的人，现在发现你确实和那人有些相像——一种不知死活的愚蠢。明明结局已经注定，却非要自己尝试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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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被关了太久，一出来就能遇见这么有趣的人类。”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