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7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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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也证实了颜久生之前想带着团子来医院时的想法——是团子应有的人类身体发烧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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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即使是这样，两人来医院遇见石尧值班的可能性很小，甚至打碎镜子，进入领域的可能性也很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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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太巧了，”颜久生说，“我只是有了这样一个想法，没有思考就付诸于行动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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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就连你忽然接纳我，让我加入你们的队伍，一起离开病房时，你也是这样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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石尧笑道：“颜同学，你能察觉到确实是我想不到的。这又不得不提起一句话，‘如果有两种或以上选择，其中一种将导致灾难，则必定有人会作出这种选择’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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墨菲定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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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只是框定了一个概论，即使那个概论多小，我都能够让你做出这样的选择。无论是是否来医院，还是是否跟着我来这里，不都是两个概论的选择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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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和你提到的那只幸运的黑猫有关系。”颜久生打断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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黑猫从一开始就不代表幸运，无论是在常人的眼里，还是世俗的故事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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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着颜久生肯定的语气，石尧嗯哼了一声，他好以整暇地靠着墙面，似乎在等颜久生继续问下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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耳畔的脚步声依旧没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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颜久生却没有再问，团子带着他慢慢走向楼梯口。见青年并没有说话，石尧讶然，站直了身子：“你怎么不再问问黑猫的事情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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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会说吗？”颜久生反问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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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会。”石尧微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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颜久生别回眼：“那为什么还要问，如果和我们有关，那只猫迟早会出现在我的眼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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