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借驴下坡的。
“文台兄何出此言邪!”
华雄闻言,当即起身还礼,“我与文台兄一别数年,今日就不谈其他,但求一醉方休,望兄莫做推辞。”
说完,不等孙坚回答,就顺势抓住他的手大步往屋外走。
而杨丰等部曲也归刀入鞘,随行而出,将杨弘一人留在屋内。
至于他此刻心情是怨怒着华雄,还是感激孙坚解围,却是没人理会了。
反正此情此景,交易之事也无法再谈下去。
就算是要继续谈,华雄也只和孙坚商业,不会再容杨弘置喙半句。
孙坚也是阔达之人。
出了屋子,绝口不提战马交易之事,而是将话题转为叙旧之言,并屡屡问及华雄这些年在西凉征战的经过。就仿佛当年他代张温送别时,两人沿路的攀谈甚欢。
用出身微末的惺惺相惜,抹去方才的不愉快。
此举也正中华雄的下怀。
重新设宴入席,屡屡举杯邀盏,叙话了一会儿,便冲着一位部曲点了点头。然后又扭头对孙坚问道,“我听闻文台兄长子,已将近冠礼之年,不知传言有误否?”
“不想狩元征伐操劳,竟然还有心惦记这些。”
孙坚愣了下,然后嘴角泛起笑意,用谦虚的语气说道,“我长子名策,字伯符,今岁十五矣!少小就颇为顽劣,是故我就去岁就给他冠礼,寄望他能收心勤读书。”
“咦,竟已经冠礼了?”
惊诧了一声,华雄笑着摇了摇头,“本来我还想着,提前给文台兄长子备下冠礼之仪呢,不想却成了弥补的礼物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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