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18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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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黎最终止住了笑，他站直身体，发现谭诺也在看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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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刻，相隔不远的距离，却像跨越了半个世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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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黎还是去了医院，只是刚止住血就回了浦江大戏院，他很清醒，虽然遗憾地不能参加演出，但能赶上结尾，为乐团拼命鼓掌，也算一种快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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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会结束后，他就从陈亭那里听到了杜闵的消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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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人一开始嘴硬得很，直到他们拿出监控，才彻底哑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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果不其然，这一切都是杜庞的吩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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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黎有些心寒，却又无可奈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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随后，他去了后台等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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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在指挥休息室里，方黎只开了一盏小灯，昏黄的光线下，他默默注视着自己的手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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伤口缝了两针，现在被厚厚的绷带包裹着，握拳都困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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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默默叹了口气，抬起头来，随即，他就被眼前的一幕吓到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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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什么时候进来的……？？属猫的吗？走路没声音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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谭诺没有回应，只是微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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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黎心想这话他问了八百遍了，实在有些没创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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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摸了摸鼻子，说：“演出很成功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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谭诺扯了把椅子坐到他的正对面，问：“手怎么样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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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说前门楼子，你说大马猴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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