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日别无二致。
他看了一眼云泆,说:“这个晚上我想明白了很多事。”
“或许以前的我还是太过仁慈。”瞿千岱的眼睛在脱离光线后看起来很暗,云泆静静看着,莫名觉得他身上的一些东西发生了改变。
瞿千岱打开关闭的通讯器,应该是给李昭发了一条消息,楼下的车里马上传来动静,云泆听见了车门打开又关闭的声音。
“你们其实不用担心,我给自己定了时间,还有半小时。”瞿千岱垂眸,墙上的挂钟或许是被倒下的书架刮到,此时也掉到了地上。
自从踏上这条路开始,他就失去了很多自由。这场有限的放纵里,他把自己关进房间,徒劳地做着无用功。最后的最后,依旧要清醒地面对一切。
瞿千岱走到窗边推开了窗,现在的他腺体已经稳定,浓郁的信息素随着夜风飘散出去,本就无形的东西逐渐消散不见。
他靠着窗台点了一根烟,打火机咔嗒轻响,猩红的火光在风中明灭不定。
“要听我和他的故事吗?”瞿千岱夹着烟,眼底满是血丝。
“不长,很短。”
第70章 谓之(副cp)
瞿千岱的祖父瞿亭出生草莽,在瞿千岱年幼时曾是玉夫镇的镇长。他耿直坦率,凭自己的一腔热情在官场上横冲直撞,多年不改脾性,因此不得重用,始终在联盟的底层打转。
后来上头想要在这里开发一个项目,瞿亭当时年岁不小,虽不说人生有多成功,但家庭圆满生活幸福。这个项目无非是上头想要捞油水搜刮民众的借口,换其他人意思意思也就通过了,但瞿亭不顾一切反对。
他的举动终于是打破了上头容忍的底线,这是一切平静崩塌的伊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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