腾生的犹疑不知该往何处,现在眼下只余一片迷雾。
“实验体。”云泆咬牙,这个组织对两国的渗透都太深,以至于不论在何种事件上都能看见他们的影子。
“孟教授的安危你不用太过担心,实验体既然带走了他,那就说明他身上还有他们需要的东西,”瞿千岱一边回着通讯一边对手下说了些什么,“另外还有一件事,许林腺体里的微型装置已经成功被拆分比对,那是属于联盟的专利技术,唯一的生产制造商是干因集团。”
干因。这二字像是一点滴入沸水的油,越来越多的东西开始沸腾不息。
云泆的记性很好,以前也曾帮云瑞玉处理过一些家族的事,所以他不会忘记——干因集团的董事长正是已经引退的席明函。
——
而此时,席宅。
席家的主宅内寂静无声,所有的佣人都被暂时遣散回家。内宅一片漆黑,只有二楼的走廊上亮着点光,高悬在书房门口。
书房内席明函好整以暇地坐着,而他的两个儿子则分立在侧。席任一如既往面色沉郁,席邈则带着些无所谓的笑。
“不就是瞿千岱要出手吗,您这么担心做什么,”席邈不以为意,“他能掀起多大的风浪。”
席明函皱眉,呵斥道:“你以为现在还是从前吗,这些年来他的力量一点点壮大,更别说现在云瑞玉都愿意做他的走狗,你以为你对上那个老狐狸能有多大胜算。”
席邈嗤之以鼻,但席明函的一些话语他无法反驳,他性子烈,被噎了就一定要呛回去,“对对您想的深远,当然啦,以前要不是您眼高于顶,现在席任也不至于只做个副总统。”
“逆子!”席明函被气着了,不愿与他多说。他压下一口气,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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