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蜷缩在床沿,泪水无声地滑落,滴落在键盘的缝隙里。空白的文档像一个巨大的、嘲讽的深渊,闪烁着光标,催促着她开始这场自我凌迟的表演。
写什么?
写那一周的地狱吗?
写下江冽如何像对待一个没有灵魂的玩偶一样,在她身上刻下屈辱的印记?
写下办公室里,她被迫跪在他脚边,吞咽下难以启齿的污秽,只为了他一句冷漠的‘乖’?
写下花园里,冰冷的石椅、粗暴的贯穿、春药的折磨,以及那近在咫尺的、偷情男女的淫靡声响,和被撞破时那几乎让她魂飞魄散的恐惧?
写下落地窗前,她被迫赤裸着身体,像一件待售的商品,被他展示给窗外那繁华而冷漠的都市夜景?
写下在停止的电梯内,狭小的空间里,他如何用各种姿势,在她身上留下暧昧而羞耻的痕迹,而她除了压抑的呜咽,什么也做不了?
这些记忆,如同跗骨之蛆,啃噬着她早已残破不堪的神经。每一个细节都清晰得可怕,每一次回想都带来钻心的疼痛和无边的恐惧。
现在,她却要将这一切,转化成色情的、诱人的、甚至带着‘享受’意味的文字。
她要用林秘书的口吻,去描绘顾总带给她的,不是痛苦,而是极致的快感;不是恐惧,而是禁忌的刺激;不是屈辱,而是心甘情愿的臣服。
手指僵硬得如同冻僵的树枝,迟迟无法落下。
胃里一阵翻江倒海,她捂住嘴,强忍着呕吐的欲望。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,像是在为她的痛苦伴奏,又像是在无声地催促。
午饭前……他要看到初稿……
深吸一口气,带着自暴自弃般的绝望,秦意臻的手指终于开始在键盘上移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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