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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么这个“妈”,就很应该斟酌了。
毕竟实际上,他没有妈,甚至没有可以让他喊错的那个年龄段女性亲戚。
确认了他可能在某个世界线之后,陆洵关掉通讯录,点开相机,镜头反转,看到了此时他的脸。
是他又不是他。
原身年龄应该和他差不多,眉弓骨长,骨相几乎完美到没有瑕疵,带着一副金丝眼镜,面无表情的时候透着股生人勿进的斯文败类味道。
身上穿着板正的西装领带,外面套着白大褂,妥妥的禁欲系。
陆洵把手机从头到尾翻了一遍,可以确认三件事。
一,原身陆医生单身。
二,他的家庭条件很不错。
三,他对一个名叫祁白的病人非常在意。
具体表现在,陆医生用了整整三页备忘录来记录祁白的喜好,后面还详细写了他的总结渠道。
不外乎心理咨询时他对祁白的套话,也有偶遇时的闲聊。
有一个呼之欲出的答案在陆洵心中酝酿,但他还需要更多的证据。
他打开护士小姐送进来的评估表,粗略翻了翻,里面没有祁白。
也对,这些评估表大概是新入院的病人填写的,而祁白是原身的老病号了,从备忘录上看,祁白大概每周都会到原身的办公室两次,接受心里咨询。
并且已经持续一年了。
如果是正常的预约流程,原身应该留有祁白的病情记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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