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耍横就滚出去。”
祁佑瞬间脸色涨红,琥珀色的眼珠迸发出暴怒的光,但他到最后也没敢做什么实质性的破坏,只是无赖地抱臂靠在椅背上,把腿也翘起来了,甚至挑衅地冲着陆洵比了个中指。
在这种时候选择做这么轻佻的动作,一定是因为这是最能激怒原身的。
很快,一个禁欲、秩序、强迫、优雅的形象在陆洵心中竖了起来。
他顺着陆医生的思维,深吸一口气,似乎在极力压着怒火:“我们重新坐在这里,不是为了再吵架。你既然回来了,就是想寻求我的帮助,不是吗?”
祁佑的目光落在那本文件袋上。
陆洵循循善诱:“我不能说,但是你能看。”
说着,他伸出手指,在祁佑直白的目光下,打开了文件袋的纽扣。
“啪”的一声,几张写满了字的纸飘到陆洵手心里,他忽然笑了一下:“你已经看过了吧。”
祁佑下意识地反驳:“没有。”
“没有?”陆洵把记录纸全部拿了出来,一张张在桌子上铺平,声音里带着点不容抗拒的威胁,“没关系,现在来看吧。”
【……患者祁白于…6月,无明显诱因下出现头疼,幻听现象,并反复发作。患者描述:一开始是水滴的声音,误以为是耳鸣,按压耳朵后声音消失。后来发展成动物啃咬的声音,夜间出现,只有躲在密闭空间内才可缓解……】
【……近两个月以来,患者明显出现精神恍惚、目光呆滞、抑郁寡欢,并伴有自残倾向。接触言语较被动,问话回答流畅度低,欠缺切题意识……[备注:应患者要求,向家属隐瞒相关病情,现祈白紧急联系人变更为陆洵。]】
【……因按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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