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”这样啊,”陆洵有些苦恼地敲着桌面,眉头皱了起来,下一秒他忽然扬起一个十分没心没肺的笑,开玩笑地冲着祁白眨了眨眼:”我以为爱情的苦已经是最大的诅咒了。”
祁白一愣,看着他的侧脸,有些欲言又止,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,默默接受了他的话里有话。
眼眸垂在桌面上,被长睫毛遮挡,挡住了一切情绪。
陆洵再次提笔:
-一个始乱终弃的沉默者,(我以灵魂起誓),他需要承受相同的痛苦-
这一次,血字留存的时间延长了几秒,但仍然没有在牛皮纸上留下最终的痕迹,很快淡去了。
不许,还是不行。
……只剩下最后一次机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