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厚被子。”
陆洵叹气:”就在床下面最中间的抽屉里,我走时前特意给你拿出来晒过的,你找不到为什么不问问我?”
骆翎:”我给你打电话你没接。”
”我就前天晚上没接你……”他忽然卡了壳,过了一秒反应过来,有些恼怒地问:”那之后我打回去的时候,你不知道问,就讲一些废话!”
\”那怎么能叫废话啊?所以你到底出轨了没?”
陆洵静默两秒,忽然反转摄像头,对准他旁边床的大肚子同事拍了两秒,正好把他摸着肚皮打呼噜的全过程拍了下来,再看回手机屏幕,就看到骆翎正捂着眼睛,笑得鼻涕泡都出来了。
”真没有那个条件。”
骆翎还是笑,笑完了小声哼唧:”那可不一定……只要你想,总能创造条件……我有点困了。
陆洵:”睡吧,把手机架在床头,我看着你睡。”
这是陆洵下乡的第三个月。
他从华北出发,对口扶贫,和当地政府对接,进山做法律普及宣讲。已经走过12个乡镇了。
不太能讲清工作有多累,他想往上升,从科员到科长,这是必须经历的。
见了太多贫苦,人就麻木了,每天回来倒头就睡,天不亮就得坐车赶往下一个村,说实话,他连想骆翎的时间都得挤出来才行。
所以等到他知道骆翎换季生病已经是一星期之后的事了。
一开始只是普通感冒,但一直不好,有一天夜里忽然烧起来,最后引发了肺炎——这是骆翎的说法。
他在电话那头说得很轻巧,虽然在撒娇,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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