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苏恕一转身,后腰流畅的曲线暴露在了灯光下,一道半掌长的伤疤打破了宁静美好,昭显着这人过往的不堪。
岑识只是看了一眼,小声地说了句“外面蚊子多。”随后就局促地调头走回去了。
苏恕莫名其妙地接过驱蚊水,等到蚊子真在脖子旁边乱飞时,他才感觉心烦,草草的和沈聿说了几句,挂断了电话。
与此同时,在大洋彼岸的庄园内,暖阳拥进棉絮般的云层,继而落在花园的玫瑰花海。
沈聿卿若有所思地凝视着通话结束的界面。
在他身后,娇艳欲滴的红玫瑰绽放出惊心动魄的美,时常引得人们驻足欣赏。
庄园内的园丁纷纷感叹过玫瑰照顾得好,而他们赞美过程中就不得不提一下玫瑰的主人,在园丁眼中用心浇灌玫瑰的沈聿卿。
沈聿卿本人却不认为这是他的功劳。
但园丁却坚持说玫瑰是感受到他的爱意才蓬勃生长的,还拿出庄园内薰衣草和郁金香等等受不到主人怜爱的花来举例。
他们总是坚信不疑地说:“你看它们就没玫瑰开得那么美,郁金香却像是没人关照的小可怜,所以你要相信爱能治愈一切。”
相对成长于浪漫国度的园丁们,沈聿卿更为理性克制,骨子有着东方人的含蓄和内敛。
即使在他的成长中听过很多感天动地的东方爱情故事,也从来不认为爱会那么伟大。
最起码当下的他确实是这么想的。
就像他用心照顾玫瑰的原因也不是他真正爱这些花,而是在祭奠一个亡者。
修剪花枝告一段落,沈聿卿离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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