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而已

瞿寅看着她的眼睛，没有丝毫的偏移：“还有什么词在你的心中，后缀可以加上而已？包括你自己吗，Fern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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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雪青心陡然一沉，随后跳得飞快，像是有什么东西堵在喉咙里那样难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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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想辩解一些什么，却不知道该怎么说，该说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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瞿寅了然地微微阖眼：“Fern……没有而已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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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们制定好的事，都是重要的。你的饮食，你的作息，你的工作节奏，你的生活方式，以及最重要的出发点，你自己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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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雪青看向他，想问他为什么会觉得这些重要，他们的关系就仅仅是游戏关系而已，他凭什么觉得这些重要呢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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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是声带像按下了静音键，她终于懂汪思雨说的，不是什么话都能问出口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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怕得到一眼被拆穿的虚伪，或者更坏一点，得到金子般的真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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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害怕那种太沉重的东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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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后面我不会再说谎，会对主人诚实。”这是她的退让，也是她的自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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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，记住你答应我的话，”瞿寅看着格外沉默的温雪青，知道她离真的做到还要有些距离，“你可以离开这里了，去休息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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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雪青关上门，向楼下走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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猜测中的惩罚没有发生，而瞿寅今晚问的问题似乎比惩罚还要让人煎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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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雪青自认为她能言善辩，年纪大的长辈她也没少见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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母亲生病那会儿，她该求的都求了，见人说人话，见鬼说鬼话的本事也是从那时候练出来的，然而在瞿寅面前，她就像是声带失灵了一样，羞愧、无措、笨拙、还有一点点……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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