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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回家的路上一直有点害怕,心理阴影还没过去,所以总是忍不住回头看,不小心摔了一下,就这样了。”
“噢,对,我这里还有那个医生的名片。”
瞿寅拿到那张有折痕的名片,看到江承谦三个字,眉头微动,起身站在温雪青面前,垂首仔细打量她:“除了小腿上的伤,还有哪里有伤吗?”
温雪青还特意晃了晃胳膊,转了转身体,没感觉到哪里不舒服,对他摇头。
瞿寅思考着该如何劝说她,才能让她戴着那个手环作为保障:“……我不知道你信不信这些,但我给你的那个手环确实请大师开过光,如果觉得自己水逆,还是戴着它比较好。”
温雪青作为财神庙里长跪不起的信女之一,一听那东西开过光,零帧起手:“戴!从今天开始,除了洗澡我都不拿下来了,做梦都戴着它做。”
瞿寅被她的说法惹笑,也不懂这孩子怎么情绪恢复得那么快,想来也是,按照她父母的情况,她要是不会处理情绪,早就撑不下去了。
笑过之后,该处理的问题还得继续,温雪青远不止这一个问题,瞿寅问她:“你的工作其实对于工作地点和工作时间没有刚需,手底下的员工也都是居家办公,如果在工作室的大楼里留下了不快的回忆,让你感觉到不舒服的话,后面考不考虑换个地方办公?”
“嗯……我有时候会在工作室接待要来面谈的艺术家,其他确实没有什么刚需,您有什么推荐的地方吗?”
每当她有求于人,或者有什么经验上之类的问题要问,就会自然地转换称呼,在瞬间的对话里将彼此的角色再次划分成另一种关系。
“你理想的办公地点在哪里,市中心还是周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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