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温行止在发呆,因此两个人都未听到摊主的话。
摊主一刀剁在砧板上,声音放大又问:“两位要买哪块?”
时珥看小偷落荒而逃,回头来便是摊主的怒视。
采买几次,温行止已很会挑肉,这事儿一直以来都是由他负责,今日怎么选不出了。
还有人排着队,也难怪摊主催促。时珥把怒视转移到温行止身上,抬手拍拍他的耳朵:“买哪块?”
温行止即刻斩断心中的思绪,心虚地看她一眼,又看着摊子上摆的肉:“肋排三条,另要一块羊肚。”
时珥觉得温行止有些奇怪,平时他与她在一起时很少失神。
成日在床上厮混那段时间里,做完他都抱着自己到后院的温泉中清洗。即便是一日为她擦身浣发的三次,他神色都十分认真,几近虔诚,期间还会和她说些漫无边际的话,不如现在这般沉默。
摊主递过砍好的肉,交与温行止。时珥付了钱,两人往家走,他仍是沉默地跟着,不再同她说些日后想要怎样的话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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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到家里,温行止洗了肉,这会儿正准备架火,将汤炖上,时珥便一直在旁边观察他。
她回忆一番,也没想到今日发生了什么大事。
连早上醒来,发现温行止还在她身体里,浑身酸涩难挨,她都没有生气,怎么他反倒情绪低落了?而且带他出门,他不也很开心吗?
温行止垂着头,脸色淡淡,不时蹲下,看灶中火候。
时珥走上前摸摸他的发顶,想说什么,又不知道说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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