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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生气的跺脚:“不行!我们俩一起吃!”
张见山还是看着我摇头。
我重重的哼了声,将洁白的橘子放在了灶台上,甩着辫子就要回屋。
“诶,妮妮!”他在后面忙喊我,“你这丫头脾气愈发的大了。”
他将灶台上的橘子将沾染的灰尘拍掉,跟我一起回了里屋。
我们俩坐在炕沿上,他扯下一瓣干净的喂给我,等看着我吃完再喂给我的时候,我就会生气,气的在炕上直打滚,他看着我笑起来,无奈的跟我一起平分了个小橘子。
午后的阳光毫不吝啬的洒下来,洒在屋檐洁白的积雪上,我忘掉了他要娶媳妇这回事,躲在他的怀里撒娇,“哥哥,陪我睡会觉好吗?”
他抱着我的腰往上托了托,“哥还要去打架床。”
哥的手艺是在他初中辍学的时候跟隔壁村的木匠学的,那木匠半截腰都迈进黄土里面了,倒是吝啬的想要把手艺一起带回坟墓里。
我哥日日都去隔壁木匠家里,打扫卫生,端屎倒尿的,磨了三个月终于是把老木匠的嘴给敲开了,我哥跟着他学了一年半,日日都是手肿着回来的,直到给手上磨了一层厚厚的茧子,也相当于他的盔甲。
他的盔甲摸在了我的毛衣上钩出来一道长长的毛线,我看着那根毛线,他也看着那根毛线,最后他将毛线从他手上拽下来,重新塞了进去,十分大方的拍了拍我的脑袋:“等哥这批交出去,就去城里给你买毛线,重新织一件。”
我伸手在他后背破洞的毛衣上摸索着,“我也想给你织一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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