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这孩子能做出来的动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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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些……气急败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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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青时活动了一下手腕,随即就走到陈生的面前,垂眸看着那个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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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那人虽然脸色泛白,额头冒出层层叠叠的冷汗,但还是抬头狞笑着去对视,笑吟吟道,“你这是报复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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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青时神色平静,反问道,“你说什么,我听不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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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生直直地看着来人,眼眸里倒映着青年冷淡疏离的面孔,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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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来他是有情绪外露的,只是不曾在自己面前这样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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院长作为一个局外人,受到世界限制,完全不懂那些云里雾里的话,只是想要让那孩子先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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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青时很适时地朝人伸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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地上的青年表情微变,磨破的手有血在往外渗,他微微眯了下眼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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盯着来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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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沥青路面磨破的手从地上伸了过来,试探地往那双修长的手上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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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就在快要拉上的时候,顾青时又恰如其分地把手收了回来,面色平淡地看着地上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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几乎是赤裸裸的羞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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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生不可思议地盯着青年,像是中了邪一样笑了起来,先是闷闷的低声自我嘲弄,而后胸膛起伏越来越大,仿佛是看到了什么滑稽的画面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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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双手已经磨破了,染红了一些沙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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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青时面无表情地抬腿离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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背后有气急败坏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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