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电话被挂断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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霍尘熟练地伺候人吃饭,顾青时无名指上的牙豁十分明显,他洗完手甚至还红了一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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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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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到底怎么进来的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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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青时始终对霍尘有着滤镜,他自己甚至不清楚那是放纵,只是问了句,“刚刚和谁打电话?怎么那样说话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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霍尘头也不抬道,“我还以为你不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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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青时愣了下,没反应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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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都不关心我的工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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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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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凡抓住点机会就要叫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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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青时碗里有个白净的鸡蛋,耳边响起霍尘的话,“霍司晨,他后来从戒毒所逃出去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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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名字许久没有出现过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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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青时记得那个不了了之的案子,涉及了z市流通的非法毒|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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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等到再次找到的时候,他已经基本不成人形了,身上有不明来源的毒|品,这边的警方暂时扣留住了,霍家出钱提供治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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碗里又多了个白净的鸡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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霍尘接着说,“但每每他快要被治疗好,我说的是身体机能方面,他就会有意识地攻击医护人员,然后吞食不明药物,再不济就去跳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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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语气很平淡,顺手又给顾青时碗里放了个剥好的鸡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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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青时受不了了,无语道,“我吃不了三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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