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和把大衣脱了,低声道,“我去让助理送其他衣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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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青时想了想,“我可以问问别的事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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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话说得实在委婉,甚至抓了下人的手指,有几分哄人的意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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霍尘不可能再冲他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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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没死,他身份还在,我不会那么没理智。你昏了有两天,傅敛被移送回内地了,陈霖还在这里的医院接受各项治疗。”霍尘给人端了一杯温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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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青时就这他的手喝了两口,之后问,“那游轮当时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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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炸弹体量很小,是个幌子。”霍尘照旧把杯子又移到了人唇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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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青时于是又抿了两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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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他是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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霍尘把杯子放了回去,冷淡道,“为了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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气氛顿时僵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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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青时思索了片刻,抬头望着人道,“可如果你不在那里,我也不会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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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白,简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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霍尘不想承认自己被哄到了,只是低声说,“我知道,可我还是没把你看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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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不自责是不可能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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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手微微背在身后,因为有些控制不住地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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生理性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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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青时只能把当时的事重新说了一遍,然后问了下现在的局势,霍尘盯着人一一答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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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诚联是个空壳子,一早设计好抛售股份的,是计中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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