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钢笔字迹:
“1937.5.4
厦门”
从这一刻起,就好像有什么要崩塌了。
死寂的房间中突兀地响起一声极其细微的声响,似乎是……有人在走窗。
"谁在那?!"
她随手抄起手边的东西猛地砸向窗户,老式木窗发出一声喑哑,被迫应声而开。
暴雨裹挟着银杏叶扑进来,院墙上的爬山虎在闪电中狂舞如鬼手。恍惚间,她似乎看见西厢房檐角挂着半截黑绸,转眼又被风雨扯碎。
等了一会没声,才走过去扶起刚刚自己扔出去的矮凳,警惕地把窗户重新关好。
继续拉开抽屉的第二层铜环,看见爷爷常年上锁的紫檀木匣不知何时开了条缝,匣中整整齐齐码着十七个小瓷瓶,瓶身贴着“1989年立春”“1992年霜降”等标签,最上面的瓷瓶墨迹犹新:2002年白露。
白露是九月,还没过,其他的瓶子都是空的,只有最新的那瓷瓶里还盛着乌黑色液体,闻起来像混着血腥味的艾草。
她鬼使神差地将这唯一的瓷瓶拿走了,因为总觉得这味道有些诡异的熟悉。
突然传来一声惊雷,与她离开时轻带上的关门声重合,地上的茶水还未完全干透。
窗外的闪电短暂地照亮一瞬那滩液体,从水影里映出房梁上垂落的黑色衣角。
……回忆结束。
面前的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4页 / 共5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