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墙上的老式挂钟指针已经走到十的位置,底下的吊环敲在钟壁发出清脆的几声报时。
……
"吱呀——"阁楼木梯在脚下呻吟。
十七年来,她极少单独一人踏入过爷爷的卧房。
不知道是因为什么缘故,她从小患有过敏性哮喘,对刺激性气味尤其是烟味很敏感。
爷爷开了个小杂铺,收古币或卖古董小物件,其实什么都做点,大部分是帮人修东西,什么钟表、老式摄像机、缝纫机之类。
阁楼里的机器和东西杂乱且多,他偶尔还会抽抽烟,这样的环境对她来说不太好。
所以他基本上不让她去阁楼里待,偶尔有次她上去找扳手想修自行车,才刚进门就被赶来的爷爷拎过后颈衣领抱着拽下楼。
直到渐渐长大,他把烟也渐渐戒了,她依旧很少去他的卧房。
木门推开的瞬间,陈腐的空气里漂浮着细小的纤维,她被刺激得咳嗽几声。
意识到这里应该很久没人来过,心里微动,拿着鸡毛掸子扫了扫,空气中那些无声的细小尘埃,像是某种被遗忘的过往。
房间有些昏暗,她摸到墙面垂下来的细绳伸手轻拉,“哒吧”一声,房间里亮起的昏黄灯光穿透镂空式窗棂,在木柜铜锁上投下扭曲的阴影。
找东西的过程中,她突然注意到那锁孔里居然还插着半截断掉的钥匙。
手腕一转,空气中发出咔嚓声,她被惊得后撤,不慎撞翻一旁桌上的茶碗,深色的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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