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走过去关窗,盛葳偷偷瞥见他后颈似乎有一道很淡的长伤疤。
这形状……似乎与记忆中爷爷衣领若隐若现的痕迹很像,是她的错觉吗?
“是你拿走了我的速写本。”她笃定道,因为昨晚就他进过自己房间。
“抱歉,那上面画了我,我以为作为当事人有权知晓,那我现在问,你愿意给我们这个权利吗?我们只是想要了解你。”
“……”这样吗?她挠头。
张海客眼见少女被他一席话整得挠头纠结,对自己欺负小孩的事实眼里生出一丝恶趣味,以后恐怕更是乐此不疲地使坏。
肮脏的事情见得太多了,偶尔逗逗干净单纯的小孩来净化心灵也好。
他可丝毫不感到羞耻,本就是借着机会以退为进,引诱少女主动掉入这场陷阱。
毕竟时间也不多了,计划要开始了。
她才意识到自己好像没有经过别人允许就把人画下来了,可能有些人并不愿意,因为心中太多事也太乱,这点倒是忘了。
“……可以看,那我能继续画吗?”
“可以,我们所有的一切,你都可以画。”
他们比谁都清楚,走进她的画,是走进她独特小世界的第一步,也说明他们已经开始在影响她了,这是再好不过的事。
门被打开,来人甩着湿漉漉的伞尖,水珠在波斯地毯上溅出梅花的形状,右手提着“同仁堂”的牛皮纸袋,左手却夹着支未点燃的雪茄,还没来得及进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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