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是一种刻进本能驯服不了的兽性。
盛葳浑身绷成拉满的弓,突然仰头撞向他鼻梁,正是袭击张海客的那招,张海楼偏头躲过的瞬间,她挣出手臂锁住他咽喉:
“再碰我就……我就拧断你脖子!”
可是她直到现在,分明从未杀过人。
男人喉结在她肘弯滚动,笑得胸腔震颤:“你这是用我们教你的招式对付我?”
是啊,她会的所有招式都是他们教的,所以她怎么可能斗得过成熟的张家人呢。
“我特意换了新沐浴露,薄荷味,洗完了澡才来的,闻闻这味道你喜不喜欢?”
张海楼自顾自地说道,仿佛没听见那句软绵的威胁,膝头抵开她双腿,侵略性的体温隔着睡裙布料涌过来。
“不闻!像杀虫剂!你是不是有病!”
她挣动手腕,被他顺势拉高按在头顶。
“嘘——”他忽然俯身,垂落的发梢扫过她鼻尖:“病得不轻。”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脸上,“这不是来找微微治病了么。”
“你走开!你再发疯我就喊人了!”
张海楼就势把脸埋进她颈窝,鼻尖蹭过跳动的脉搏,惬意地汲取着她身上的香味:
“你喊,最好把族长他们都喊来,人多才热闹,让所有人来看我们俩半夜偷情。”
说完他还不嫌事大地打开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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