悲,又像苦行僧对人间最后的贪恋。
——
“叩叩。”
敲门声第三次响起,盛葳把脸埋进膝弯,睡衣褶皱里还沾着张启灵身上的味道。
她能听见外面的脚步声来来回回,张海客稳重的皮鞋声,张千军万马的轻快,还有某个总在门口转两圈又离开的徘徊脚步。
门锁转动的吱嘎声刺得她小心回头,张海洋提着早餐的身影在地板投下狭长的影,手里还拎着刚拆了吊牌的新卫衣。
“微微,先换药还是先吃饭?”他将东西放在一边。
“换药吧。”盛葳把缠着纱布的胳膊伸过去,袖口沾着若隐若现的干涸血迹。
张海洋单膝蹲下来拆绷带的动作很利索,剪刀擦过结痂的伤口也没抖。
门口的地板突然传来细微响动,盛葳盯着阳光下拉出的那道晃动影子,没有做声。
“他站半小时了。”张海洋突然开口,镊子夹着新纱布按上伤口,“要见吗?”
她像是陷入某种沉思,没有回应他。
“吃个包子?”张海洋将塑料袋递到她面前,冒着热气,“菜市场的梅干菜馅。”
他给新纱布打好结之后,八宝粥已经有些凉了,他说拿去热热,被盛葳拽住衣角:
“就喝冷的。”
她抓起新卫衣套头穿上,呼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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