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孩子似的讨要拥抱,此刻他能感觉到怀里的身躯在微微发抖,他就是她最大的安全感。
黑色越野亮着雾灯蛰伏在巷口,张海侠撑伞的身影在雨幕里凝成一道修长的剪影。
他看见族长抱着人走近时,立刻撑伞踏过水洼,伞面严丝合缝罩住两人头顶,自己的肩膀瞬间湿透。
“伤得重吗?后座有毛毯。”他的声音依然温和,却比平日里多了几分紧绷。
温热的毛巾兜头罩下来,带着佛手柑的淡香,车里开着暖气,张海侠有条不紊地取出毛毯,单膝跪在后座的另一头。
剪刀划开她浸透血水的衣袖时,他的指尖几不可察地颤了颤。伤口边缘泛白的皮肉让他太阳穴突跳,却仍用最平稳的声线说:
“肩膀要处理一下,把湿衣服脱了。”
这话说得轻飘飘的,盛葳却从他抽动的太阳穴看出压着的隐约不悦,她知道这次瞒着他们偷跑来长沙,应该让他们担心了。
“我自己来……”
她刚扯开黏在胸口的湿衣领,就被张起灵扣住手腕按回座椅,湿透的外套瞬间被扒下甩到车底,口罩和帽子早已经不知所踪。
毛毯裹上来的瞬间,她哆嗦着从贴身衣物里抽出防水袋,泛黄的纸页夹着个瘪掉的旧烟盒,道,“这是齐羽地下室的资料。”
张海侠接过东西随手抛在副驾,消毒棉球按上她左臂刀伤的力道却放得极轻。
空气中突然传来一声极轻的叹息。
这声叹息轻得几乎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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