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就是互相撕咬着活,你逃不开我,就像我逃不开你……”
这番鬼话她不止一次听过,盛葳抓挠的手突然顿住,眼尖地看到他左胸上方有什么暗青色,她猛地伸手,一把扯开他的衬衫。
张慕尘的呼吸一滞,却来不及阻止。
他的左胸心脏的位置,刺着一串俄文,刺青随着心跳一起一伏,像条盘踞的蛇。
盛葳愣住,这个单词她再熟悉不过。
“вера”
她下意识用俄语呢喃,只是她学的第一个俄文单词,卷舌音曾被他纠正过很多次。
读成“Vera”维拉,意为“信仰”。
这是张慕尘给她取的俄文名。
她的俄语是他亲自教的,只有他一个人知道她会俄语,也只有他知道这个名字。
他教她俄语很苛刻,小时候每次雷雨夜她都要听他念普希金的诗才肯睡觉,因为他说俄语时声音总带着份无法言说的温柔。
九岁时在书桌前的记忆闪过,“舌尖要卷两次,”男人握着她的手在小本上写字,
“вера是信仰,可以读成维拉,你叫微微,所以也是你的名字,你得记住。”
因为你是我的信仰。
而他把她的名字刻在了心脏的位置。
张慕尘突然触电般松开禁锢,他的耳尖瞬间泛红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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