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家人的面具戴久了会烙进皮肉,就像她身体里张家众人为她输送的血液——
早已经分不清了。
甚至这身血肉筋骨都是他们养出来的,死后也只能跟他们葬进同一个地方。
活着逃不开,死了也别想跟他们撇清。
生是张家人,死是张家鬼。
这才是张家人刻在血脉里的宿命。
疯子就该跟疯子一起才对,天造地设。
他们能完美地扮十二年的慈祥祖父,自然也能用24年,48年……磨平她的利齿。
“你们都很了解我,脖子上的疤跟他一样。”她目光扫过每一张骤然绷紧的脸。
“装得还挺像样的。”她冷笑一声。
那笑容让张海客想起他第一次以真面目去苏州接她时的场景——
雨后初晴的阳光透过梧桐叶投下斑驳的影子,而她站在门后像只怯怯的小兔,警惕地打量他这个自称“初次见面”的陌生人。
“尤其是你,张海客,刚来苏州接我去香港那会还假装跟我是第一次认识。”
“这馊主意可不是我出的。”张海客听见自己苍白解释,声音比他想象的要干涩。
眼风轻飘飘地扫向正剥虾的张慕尘。
虾壳在张慕尘指尖裂成两半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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