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也不会争辩,只是永远默默地坚持着自己的选择。
随着他们各自成长,赵楚月越来越意识到,自己根本无法完全掌控他,这个认知让她恐慌不已,朋友、亲人、恋人、工作,她只能不断剪除掉他的羽翼以延长他留在自己身边的时间。
可赵楚耘的生命力之顽强,他不可塑造,也无法改变,伤口愈合就会很快长出新的翅膀,于是施暴者只好故技重施,一次又一次,越来越重,越来越狠。
这是一条无法回头的路,即使清楚一朝真相败露一切都将无法挽回,可她仍然像一个深陷泥潭的瘾君子,只有不断加大剂量才能感受到一丝丝宽慰。
但倾斜的地基上又怎么可能盖得出稳固的大楼,等到它爬满裂纹摇摇欲坠,你连补救都无从下手。
这是一座注定要倒塌的空中楼阁,就像她一直在幻想得到的,那份百分之百的爱。
而现在,楼终于塌了。
五天过去了。
病房里寂静一片,唯有心电监护仪的“滴”声昼夜不停,阳光从窗户里倾斜着照进来,今天是很好的天气。
辛武小心翼翼地推门进来,脚步放得很轻,生怕惊醒了屋里人。
床上躺着一个,床边坐着一个,都一动不动,两尊雕像。
他走过去,轻轻拍了拍赵楚月的肩膀,说:“我在这替你看一会儿,你去休息休息吧。”
赵楚月没动,仍然呆滞地望着床上的人。
“你都几天没躺下过了,也不吃饭,这样不行的,”他叹了口气,“医生都说了已经脱离危险了,醒过来是早晚的事,听话啊,休息好了再回来陪他。”
他想去拉她,但赵楚月摇摇头,躲开了他的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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